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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mcdull 于 2012-7-28 22:03 编辑
2011年10月14日
工布江达,工布江达,工布江达...连同后来的墨竹工卡,我花了好长时间记下了这两个独一无二的地名,如相声演员准备绕口令的台词一般艰苦。
中午不偏不倚地在某镇内急了,虽然我已经习惯了藏族人野蹲的习惯,毕竟是一个镇子,便打听起“厕所”这么一个让当地人如雷贯耳的名词来。好歹有流着汉族血液的同胞把手一指,我便顺着他的方向从两幢楼房之间的缝隙中穿过,找到河堤边上架起的一个木棚。总算是有个遮羞的地方,我庆幸地想。并颤巍巍地解开裤子,蹲上一块木板,正打算拿出手机凝聚此时特别容易涣散的注意力,以回避不自觉地往脚下看。不自觉还是被眼前所见恶心懵了——几只以“香”冠名,美誉了无数岁月的“藏香猪”正在我身体正下方,用它们可爱的鼻子往地上蹭,把蹭松的糊状物往嘴巴里拱...
我几欲决堤的洪流瞬间受堵,裤子一提便跑出了这个我宁愿永远不知真相的是非之地。从此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过上了回族人不吃猪肉的生活。
尼洋河的风采暴露在阳光里,宁静幽雅,金碧辉煌。骑行状态空前的好,不知道是否因为沐浴尼洋秋香的缘故。还是因为吃的多,还是因为老鸟(圈圈网名老鸟)跑快了——
板板和拉西轮着催促老板,再来一盆米饭嘛,最终在每人三大碗之后揭了老板的锅底。三大碗显然无法满足这两头河马,他们继续等待刚下锅的大米。最后一碗汤泡饭无论如何要灌下去的呀,板板说。老鸟史无前例地丢下我们,“我先走了,笨鸟先飞了”。好,你先走两个小时,我们来捉鸟。老鸟随便别人怎么揶揄挖苦。他坦然面对自己是老鸟,慢鸟。而且我们之间互相取笑已经难以构成伤害了。
就这样一路且休且赶,到工布江达的时候还特别早,在街尾如计划般的住上了全程最具性价比的地方。
我猜工布江达全城都是门巴族人的后裔吧,擅于下蛊的门巴族人。他们虽早已不再笑眯眯地往你的食物里下毒,而是热情地把蛊毒下到你心里,让你对其所言深信不疑。我们在街上随便坐的几个铺子,老板无不热情地攀谈过来。
你们要去拉萨吧。骑车过来的吧。明天只能到松多哦。到松多吃东西就比工布江达贵好几倍啦,吃个素菜都要五六十块。
他们联合着全城的人,把松多渲染得如同焦土之城寸草不生,如同荒郊野外无任何交通。串通起来使我们笃信不疑,坚定了我们便是累死也要驼满数天盘缠的信念。
我们满街买火腿肠,买压缩饼干,买榨菜,买罐头,买大饼...还留着一个大缺口等着明日往里面装热腾腾的馒头、包子。
夜里四人在卧在床上嗑瓜子,看乔布斯传奇。幻想着我们自己会不会留着,使各自的古怪脾气,最终谱写出一段亘古的传奇。
我抱着枕头冥思苦想,并在漫无边际的思想中沉沉失去知觉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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