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歇足吃饱,翌日清晨,芒康到拉乌山的爬坡并无压力。山顶的草甸被地鼠和野兔掏得千疮百孔,温暖的阳光照亮了野兔的卧房。野兔呆不住了,探出一颗古灵精怪的头颐四处张望;没有猎 人,没有猎 枪,它们便大胆地寻着伙伴的味道三五成群去了。我大喝一声,野兔轻巧巧地闪身,匿迹。对它们来讲,我这不知是敌是友的事物,还是防着点好。
我知道,以我的慧根和它们是交不了朋友了,怏怏然,准备下山。
车轮漂在碎石路上,稍不留神便陷入前方阴险的尘土堆里....
我战战兢兢。前轮终于在第某个弯道漂出轨道,我几乎来不及看清楚情况,人已经飞到车子前面,你要说狗吃屎也行,反应过来后就是这样一个窝囊的姿态趴在地上的。糟糕的是,起身困难。抱着右膝坐在原处,良久才缓过来。
拍拍身上棕红色的灰尘,货架、衣服手套不同程度损伤。万幸,轮子还转!
就要到竹卡时,拉西给我电话,说后面板板摔倒,伤势不轻。我瞬间空白,回赶数百米,拉西描述的比我见到的恐怖。他说板板摔倒之后一度昏迷,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。再问清楚一些情况,队伍决定在竹 卡休整观察。
那时我想得最严重的是,板板内出血怎么办...
好吧,休整!突发情况预料不足的是,钱不够了。这里唯一的银行不上班,打电话说要等第二天十一点。我说日,你们上班就轻松啊。
吃饭的时候,按我们的风俗供奉各路神仙:各位死在三一八上的好汉,我们只是过路的,这不是我们的终点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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